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……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她看着陆薄言:“你又不常待在G市,怎么会知道这里?”
“没电了……”
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苏简安咋舌,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真的要把衣帽间装满啊?”
“简安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,“已经过去九年了。”
过去几秒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红着脸瞪了瞪同事,夹了块脆皮鸡塞进她嘴里:“吃你的饭!”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她和陆薄言从小就认识,唐慧兰还特别喜欢她,而且他们结婚了,很多事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她的有利条件。
按理,离开前应该和宴会的主人打声招呼,于是她径直朝着陆薄言走去。
这时已经将近四点,唐玉兰看着太阳不大,换了身衣服去花园除草,苏简安也拿着工具兴致勃勃的跟着她出去。
咦?不是说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吗?